饭后,李淮安跟着胡景岳来到会客厅,候在里面人竟是李淮安的父母,李家夫妇见到胡景岳跪到问好,李淮安见状也只好撇嘴跪到母亲身边。

    在父母面前倒是比在自己面前乖觉多了。

    “这是私奴契约,以后李淮安就是我的私奴了。”胡景岳示意孟青将私奴契约递给李父。

    李父接过契约却迟迟没有签字,面露难色的请求到:“胡家主,可否容小民和我这不懂事的儿子说几句话?”

    这李家虽是平民,却不是卖儿求荣的人,胡景岳不经高看了李父一眼道: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虽然准许了李家商量商量,但胡景岳依然高高再上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李家人。

    李家父母无奈只能拉着李淮安在他耳边嘀咕的问道:“安宝,你老实跟爸说,你和胡家主睡了没?”

    李淮安不曾想父亲一来就直逼贞节问题,又想起胡景岳那满身吻痕,小心的道:“睡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!”李父顿时又急又怒,举起手恨不能抽李淮安一巴掌,从昨晚被胡家侍卫强行带到胡家庄园时,李父就忐忑了一晚,大概率已经猜到胡家主看上了他儿子,但睡过和没睡过终究是不一样的,要是没睡过那李父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带儿子离开,要是睡过了,那就真的没任何办法了。

    李淮安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看父亲,等了一会发现巴掌没落下来才敢睁眼,却发现父亲像是在一瞬间苍老了十岁,心里自责得不行,知道自己做了私奴就不能在父母身边承欢膝下了,也知道父母是心疼他,眼泪忍不住的掉,拉着李父的衣角到:“爸,我错了,我也没想到怎么就成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胡景岳见李淮安哭得伤心,不耐的皱了皱眉,心里想着日后得改改这小鬼动不动就爱哭的毛病。

    李母倒是没有李父这般难受,把儿子搂在怀里安慰道:“没事没事,安宝一向乖巧,这都是命里注定的。”李父缓了缓情绪也过去抱儿子,还轻轻拍了拍李淮安的屁股,李淮安挨了板子还疼着,这一下没忍住就皱了眉,李母紧张的问道:“昨晚承宠受伤了?”李淮安被母亲这么问,羞得脸色通红,李父想掀开儿子的裤子看看,李淮安连忙拉着父亲的手道:“别~。”“乖,男子承宠受伤不是小事,让爸爸看看。”李父知道有些男人会在床上折腾私奴,故意大声的道:“我们虽然是小民,但也不是随便让人糟践的东西。”李淮安知道父母这是误会了,害怕胡景岳生气,毕竟他才是下面那个,吓得都不敢看胡景岳。

    胡景岳好笑的看了一眼胆怯的小鬼,对着李父道:“他为什么屁股疼,那是因为犯了错,挨了打。”

    孟青拿出李淮安的惩戒记录给李家夫妇看,只见上面写着:主动求欢三次,罚60板子,未经家主允许自赎,罚手心20藤条。

    这惩罚程度在世家中并不算严重,尤其是受罚的理由更是让李家夫妇无话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