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杀千刀的净干出这种事来，我的囡囡哟！你们怎么那么狠心！”
旁边突然冲出一个老太，直往王父的背上捶，她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警察。
老太的声音把王芳芳从回忆里拉出来。
“奶奶……”
正在打王父的老太好像听见自家孙女在叫她，她回头一看，还真是自己的孙女，一声“囡囡”脱口而出，她小跑过去想抱着自己的孙女，结果双手抱了个空。
她这时才想起王芳芳已经去世了，但她没有害怕，只是瘫坐在地上哭着说：“我的乖囡囡呦！都是奶奶的错，没能看住你。”
王芳芳看王老太年纪大了，怕她太过大悲伤身，摸不到她，急得团团转。
“奶奶，别哭了，芳芳看着难受。”
王老太听着孙女的安慰，哭得更伤心了。王芳芳看劝不住她，也跟着哭了起来。
林挽开始头痛，又来了，今儿一天光听哭声去了。
这边王家祖孙还在抱头痛哭，那边跟着王老太过来的警察看见王芳芳大为震惊，尽管害怕，身为警察的他们也不能落荒而逃。
他们恰巧认识局长，便跟他了解情况。
“局长，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我是来调查一桩杀人案件的，涉及的不可说的层面，是上头特殊部门安排下来的……”
听到不可说，特殊部门两个词，公安局的人明白了，他们接受培训时有了解过一点点。